明明是“煎蛋”的“煎”,可她马上想到了别的。
她的膝盖被壁炉旁的旧地毯给磨破了,老地毯确实粗粝,可如果他不那么用力,她也不会那么疼。她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可论力气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他只会让她忍一忍,再忍一忍,一边亲她一边说马上就会好的,并没有好,只是越来越疼。她让他停下来,他只是去堵她的嘴,蛮暴地去抓她的头发。后来他嘴上的动作终于轻了些,从嘴唇转移到她的眼睛眉毛鼻子,胡乱地说一些他喜欢她的话来安慰她,但她却更疼了。2012年的最后一天,大黑个儿拖着她在地上打的疼痛也远远比不上。
她并不能体会一个男人能在这事儿上感受到什么乐趣。但是这么多糖爹要找糖妞,想来乐趣很大的。可于她,实在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如果他对她有很深的感情,她或许可以心甘情愿地忍受那些疼。爱情本身有一种麻醉作用,可以让人暂时地忘记疼痛。
但没有,就实在不必了。
她缓缓灌了一口酒,“你不是我要找的那种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富小景很早就知道,永远不要妄图改造一个男人,如果你接受不了现在的他,那就马上放弃。
她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