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对她说不该说的,我只是有选择地跟她说了你和你父亲的事。艾琳认为你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并且答应要为你保密。如果她要做你的伴侣,知道这些是早晚的事情。”
“你这是准备为我搞募捐吗?目标是多少,两公升的眼泪?”说到这顾垣笑出了声,“首先,我和她只是朋友。其次过去的事情我希望过去了。如果您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尽可以跟我提一个数目,我会尽可能满足你。”
“你以为我是在勒索你吗?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从各方面讲,艾琳都是一个上佳的选择,你虽然有些钱,但要想真正进入上流社会……”
“抱歉,我是下九流,对你们这些上流人缺乏兴趣,布朗太太。”末尾四个字,他的音发得很重。
“你还在恨我?”
“您这从何说起?”
“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我怀你时后五个月都在吐,生你时我在手术室里整整疼了24个小时,那时候你爸在他哪儿?他在拿着那堆破草稿纸证明永远都证明不出来的定理,他要是能混出些成就也就算了,到死还是个小讲师,连副教授都不是。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可怜!他死了倒解脱了。”
“够了。”顾垣狠狠抽了两口烟,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