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二十岁的黎蜜了,在喜欢被磨光了之后,婚纱留下连装饰都会觉得多余。”
她眉目褪去了冰冷。
没有接过婚纱,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江先生,它对我已经毫无意义。”
电梯重新合上。
江越看着手中的盒子,慢慢垂下了眼。
他后悔了,可是真的晚了吗?
过了很久,他将盒子又重新装了起来,指骨上的血迹染红了衬衣。江越没有看一眼,只觉得心脏处一阵一阵抽痛。
叫他不自觉用手捂住。
看着所自己拥有的东西,一点一点从指尖流逝,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
江越收紧手中的盒子。
在往来行人异样的目光下,始终站在原地。
宋容容晚上比赛完回来后,就又再次看到了江越,那位a市赫赫有名的大佬。
一次是巧合,两次就有些奇怪了。
她虽然收敛着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在看到江越冷峻到面无表情的侧脸后,心中啧啧称奇,却也规矩的收回目光来。
装作没看见这位大佬的样子上了电梯。
黎蜜已经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