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这两眼漆黑的地方,赶紧起身要跟着下凡。王母娘娘抓住她的手臂,道:“方才你可是说要做牛做马的,怎的不到一刻就反口?”
小鹤子呢是个虎质羊皮之人,现在怕得不行,回道:“做……做鱼可以吗?小鹤子是一条鱼来的。”
“可以,继续去河里,当条鱼吧。”王母娘娘看她脸颊退红,一阵白一阵青的,也不戏弄她。
……
苍迟带乔红熹回到扬州,还没把人放到床上她就醒了。
苍迟身上满是血腥之气,鼻头触之,她喉头一蠕动,偏头一哕,多日未进食,只有声哕哕,并未哕出酸腐。
苍迟道:“娇娇,你怀蛋了,我可以孵蛋了。”
乔红熹神思还在割耳一事上没回来,干哕完,捧着苍迟的头左看看右看看,看耳朵还在不在,两耳都在,她又摸摸自己的耳朵也在,心放下,摸着肚皮道:“还好还好,耳朵还在……你方才说什么?我怀蛋了?”
苍迟高兴过甚,语无伦次讲述她昏倒之后的事儿。乔红熹两眉绾着听,眉松开时,圆睁两眼,苍迟说完,她后脑似被沉香如玉一打,意识迷糊就倒在床上睡了。
一觉醒来到天亮,肚子一夜之间高隆了一圈,旁边睡着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