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叁提拨浪鼓儿,乔红熹再不随身带着,怕是要被日日念叨,她赶紧缝了个能装拨浪鼓儿的袋子挂在腰上。
第一天故意给苍迟看到,让苍迟乖乖闭上嘴,无理由再挑刺。
苍迟看到拨浪鼓儿如碎如狂,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一碗,不入夜就把乔红熹往房中,不停用眼观玩粉股之景。
乔红熹被逼到桌子上,苍迟目光灼热,射在股间,她一紧张,穴儿一缩,然后干涩的地方一下子就滑溜溜的了。
苍迟这时候狼性大发,迭着两根手指先送进去搅动扩展,内壁的肉在缩,他来了点恶趣味,想圈住乔红熹干上一场,于是抽出手指问:“娇娇我可以变成龙身吗?”
乔红熹不解:“为什么?”
苍迟也不管乔红熹乐不乐意,眼一眨就成龙身,他不松不紧圈住乔红熹,从肚脐处圈到锁子骨处:“想把娇娇圈起来干一场。”
当冰凉的龙身一圈圈绕上来的时候,乔红熹瞬间清醒,苍迟想以龙身与自己交欢,她欲合起两股,苍迟的尾巴却贴在穴儿上磨磨蹭蹭了。
“苍迟你不要脸!”层层迭迭的鳞片在整张穴儿上磨蹭,动作温款,乔红熹感到骨栗,事到如今大抵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腼腆犹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