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银样蜡枪头”,自言自语:“既然如此,过几天下个雨吧……”
调皮无赛小鹤子从苍迟斜刺里偷偷跑进,雌答地夺走拨浪鼓儿,自顾摇得欢:“苍迟哥哥哪儿买的拨浪鼓儿。”
“是你乔姐姐的。”苍迟劈手夺回来。
这个拨浪鼓儿,他第一次来乔红熹家中就看中了,破旧了些,但做工甚精。
拨浪鼓儿的声音清脆利落,与敲蚌的声音没得二样,小鹤子坐到苍迟旁边,道:“苍迟哥哥听过这一首歌谣吗?”
“什么歌谣?”
小鹤子打扫喉咙,两条碰到地的腿左右挪动,扫起一团雪,唱:“拨浪鼓儿两只耳,左耳是公子,右耳是姑娘,隔二偏叁闹别扭,轻轻摇柄来相通。”
唱完,她急嘴急舌解释:“也就是说,公子的血抹在左耳上,姑娘的血抹在右耳上,就算分开甚远,只要一方摇起拨浪鼓儿,另一方都能感受到。”
苍迟想也没想咬破君指,滴了一滴血在拨浪鼓左耳上,趁着自己精神还在,一溜烟跑进胞厨。他二话不说抓过乔红熹的手指咬破,滴一滴血在拨浪鼓右耳上。
只取一滴血,血滴落,他立马伸舌头舔了创口。
龙涎愈伤,抹眼之间没了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