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压着不喊,花径里越是爽利,几欲晕过去。
臊根偷袭花心,实在有趣,肉儿绞住根头不待放开,苍迟搂紧乔红熹连连亲嘴儿,一双手把裸露的肌肤摸个遍。
外边的人来案前点香,听着移近的脚步声,乔红熹一方面爽快,一方面害怕。她咬住苍迟的下嘴唇,眼里下着泪求饶,含糊道:“呜呜呜……不要了。”
亏得黄绫子布委地,今日的微风吹不动,若来个飓风把布子吹起,这羞人的光景定光明地落人眼皮子底下。
紧张的缘故,穴儿使心眼儿似地收紧,一团一团因磨擦而变得更软的肉围攻硬绷绷的皮肉臊根,苍迟舒爽,脚抵着案脚做支撑,腰臀得劲儿,自首至根插了十几下,带出来的浓水,都滴在地上,进出之时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案桌咯吱咯吱的响,交合处如膝胶,也是稠稠一片喷喷啧啧声。
诉心曲的妇人狂喜,插烛也似地磕头:“这是龙王爷显灵了?谢天谢地!”
乔红熹吓出了一身汗,她不敢开口,怕呻吟声漏出,用水光光的眼睛央求苍迟慢下来。
苍迟却觉得这是在在递情书,不胜动情,放开粉腻腻的双股,以舌尖舔弄含情书的眼角,翻过身,让乔红熹趴在胸口,道:“娇娇生得真好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