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涩,都眯起眼睛,挡去刺眼的寒风。
伏双道:“苍迟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对兄长这般无礼!”
虞蛮蛮与小鹤子蹲在地上相互呵呵乍热乍凉的手,脸儿被冻得煞白,不见了往前的粉光,她们头上插着的鹿角珊瑚歪歪斜斜,上面融着星星点点的雪。
小鹤子鸭子步挪到乔红熹脚边,扬着头道:“乔乔你蹲下来!”
乔红熹蹲下,小鹤子起立,从袖子里拿出一对红色珊瑚,插在乔红熹头上,道:“果然红色与乔乔最搭了。”
乔红熹的头发上仅插一根木簪,有了红珊瑚的帮衬,人儿的模样都鲜活不少。她摸摸头,想摘下来又怕拂了小姑娘的好意,硬着头皮道了谢。
虞蛮蛮还在气苍迟,哑声哑气道:“苍迟哥哥对嫂嫂好无礼。”
“不是苍迟哥哥比伏双大人大吗?苍迟哥哥五百五十龄,伏双哥哥叁百五十一龄,难道是小鹤子记错了?”小鹤子听了一头雾水,在她记忆里,苍迟总说自己是兄长,也总拿兄长的身份压伏双。
苍迟忙捂住小鹤子的嘴,可馅儿露得太快,已经迟了。谁能知道豆渣脑筋的小鹤子记这种事情这般清晰无差错。
乔红熹看向苍迟,疑惑地问:“不是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