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鹤子多捡两对鹿角珊瑚,一对嫩黄色,一对艳红色:“黄色的送给蛮蛮姑娘,红色的送给乔乔。”
苍迟一坐坐了一个多月的牢,期间严君来看完无数回,他爹总是空手而来,来了也是冷眼溜冰,笑得前仰后合,活脱脱是个恶毒刻薄的后老子。
偶尔苍迟管不住嘴,会骂:“糟老头子!”
骂完就问乖龙可化成别物的事儿,方问完,苍冥笑收敛,囫囵一句解释,而后把苍迟恶狠狠骂几句:“知道这么多干什么,乡瓜子还想翻身?”
苍迟觉得自己挺冤枉,取取耳朵,把落入耳朵的骂言掏出来。他娘会带着吃的过来,但是是自己吃,然后问长问短,寒嘘问暖。
这还不如不来。
姜浅画捂着苍迟的一只耳朵,道:“娘亲的乡瓜子,在凡间可还快活吗?”
苍迟点点头,被母亲捂着耳朵,他有点难过,身上亦有些疼,却指不明是在哪一处。
姜浅画长年带一对宫貂,苍迟只看过娘亲摘下过一回,左鬓哪儿少了件东西,他很好奇,却没有去问。
没有去问,长大一些娘亲自己告诉他了。娘亲还告诉他,现在知道了,要装作不知道。
出狱当天,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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