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让苍迟住下,苍迟丝毫不犹豫,两手空空住下,日日打出吊入,当成了自个家,就差喊人娘子了。
那天苍迟发起热,频发厥晕,乔红熹把上回剩下的板蓝根煮了喂入。她很后悔留下苍迟,要管他的叁茶六饭太不容易了,好在苍迟不是个爱吃什么山珍海味的龙,每天吃糕点,绿豆细馅儿的,红豆细馅儿,芝麻糖馅的都喜欢,糕点的皮儿要薄,粉要细腻,配一碗油茶,肚子且饱。
那天的雨下的也大,许多人家中的墙坏了根底,乔红熹赚了不少,倒不用过着入不敷出的生活。
苍迟又起了把行雨珠埋起来的心思,在地上挖了个坑,乔红熹骂他没点上进心:“你就不能好好行雨吗?”
“我只是怕弄丢,先藏起来,要行雨的时候再挖出来。”苍迟正颜厉色地扯谎,把行雨珠放进坑里埋起。
乔红熹半夜醒来,初见虞蛮蛮的时候她可是把珠子挂在脖颈上的,她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掌灯挖珠,照着珠子的大小,扯一方好看的布,拈针逢了一个可挂腰间的蓝缎打口的袋子,次日交给苍迟,道:“挂在腰间便能垫手儿使。”
苍迟脸色不太好,接过来慢慢挂在腰上。
苍迟暂且忘了卖海鲜,每天往河边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