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行驶到城外,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马车底下的木板打了一个洞,打帐带着乔红熹跳下马车。
索性有雷雨声掩盖,马车内的动静,外面的人一概未听见。
城外的积水深,马蹄不受阻碍,跑起来的速度一分不减,慌忙跳下去,会在积水里滚几圈,也不知道何处有大石头,撞上去命或许会干折了。
卫赐急地甩手顿足,抱住乔红熹和肥猫,还有豆姑儿瓜哥儿,下决心要跳下去,冒碰一把。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外头的人骂骂咧咧:“死老头,为何遮道?”
“哎哟,你们年轻人撞了我这个老人家,竟还问我为何遮道?”
竖起耳朵一听,这可不是淫店那位说书先生的声音吗?
他的嗓音洪亮如钟,道:“赶紧、赶紧跳下来……”顿了顿,继续说,“跳下来给我道歉,要不我就要去衙门告你!”
前面一句是说给马车里的人听的,后面一句纯粹瞎扯。卫赐暂且不思虑太多,捏住乔红熹的鼻子,无声无息跳进积水中。
说书先生看到人下来,拄着拐杖骂骂咧咧移步,道:“哼,罢了,算我这老头子命不好。”
驾马车之人脖子筋耿出来,道了句有病,踹一脚马儿的三叉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