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龙王像插烛般磕了几个头。小和尚看了甚感动,最后央她留在庙里一起锄杂草,乔红熹装出个死模活样也不得拒绝。
小和尚说道:“别做个死水儿姑娘,快活络起来一起锄草去,可别想捉个空逃了,这是大不敬之事。”
她都和龙睡了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大不敬的事情吗?昨日她还和苍迟在床上抱得和扭股儿糖似的呢。
乔红熹腹诽了一番,认了命,捋了袖子徒手锄草。
庙里的斋饭吃得口齿涩涩,她想吃肉。帮完忙,本想寻一家门首没有放栀子灯的酒务叫一盘肉来饱足食欲,只是一看那单上的价钱,她的肉就一疼,腰背郎当,闲态度离开酒务,打算去买半斤生猪肉,回家自己烧肉吃。
“不知道猫儿有没有离开,苍迟……回来了吗?”
爹娘走后,每次出门回家,大门锁了锁,院子房屋清灰冰冷无人气,冷清清的光景,乔红熹大部分时候心都已麻木了,只是偶尔也想体会家中有人等她的感觉,一只猫儿也行,至少有一颗心在挂念她。
或者反过来也可以,她去挂念一个出门的人。
可她没有可以挂念的人,也没有人去挂念她什么时候回家,果然是颗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