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这下还发觉苍迟说的话很清新风趣,在他碎碎念念里睡了。苍迟说着又搂着她弄了一场。
说书先生当日说了什么来着?他说:“乖龙不行雨,不知可行欲否。”
乔红熹有资格回这个问:行欲,且无度,应改名为色龙。
第二日醒来,苍迟没了人影,却把行雨珠留在床头。她把行雨珠塞到枕头底下藏起,收拾好自己,往窗外一瞄,木台上竟睡了一只肚皮朝天打盹儿肥猫,毛茸茸的肚皮上,放有几朵颜色浅紫鹤子草。
几日不见,肥猫又肥了,估计是忘了自己睡在一个四下无围栏的高地,懒洋洋翻一个身,结果摔在了地上,不过没醒来,和鹤子草睡成一团。
乔红熹累极,不想给它准备小鱼干儿,放轻手脚出门,锁门的时候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折回胞厨翻出一条小鱼干。将小鱼干挂在显眼的地方才出门盘街,盘着盘着就到了龙王庙。
龙王庙香火依旧,糕点满桌。
在庙里说不得丧气话,叹不得气,扫地的小和尚因龙王许久没下雨,一张脸儿有说不尽的愁苦。见乔红熹来了,他下死眼盯着。
“你……怎么了?”乔红熹被盯的心惊肉跳,以为自己犯事儿了,看了看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