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流至颈。手且猴急的在身上抚了起来,抚至乳儿,停留按揉,抚至股间,抬一腿至肘间,下了温柔的功夫隔衣戏缝,自己的臊根也流出一点粘糊的白物。
今日乔红熹兴致略高,此时成了秦楼酒馆里那一搭就可上的姑娘,欲迎还拒,乌溜溜的眼儿流出怒目而视的光。她双弯生得窄小,一只被抬起,另一只支撑不住,腿窝将软之前,腰上的裤儿忽松开,在了地上堆成一团,裤裙下的妙物即露。
“娇娇好香。”苍迟将两条玉也似的腿都架在肘间,诱惑心田的蜜语说个不停。
苍迟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乔红熹情魂儿掉了一团又一团,吃紧一喘,那东西就进来了。不离穴口的杵,杵得穴儿里麻里带酥,酥里带痒,甚能满意姑娘,乔红熹只能以哭泣来掩羞痕。
“呜呜,不要了。” 心随臊根的进出,沉了又上来,上来了又沉下去。她只是想来借个火,没想借欲火啊,腮臀怎么闪怎么挪,都脱不开插弄。
苍迟一心品尝里头的温暖,不肯弃穴,不仅不弃,还去逗乳尖:“好像这里大了一点。”
乔红熹背抵在柱子上,气儿难出,浑身不自由,捱不住挑逗,头贴在柱子上没口子哼唧,玲珑的骨头化成一滩水,带有指甲的纤纤玉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