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伏双来照顾两只拖狗皮,苍迟默默绕路离开。小鹤子听到馒头,来了一分精神,道:“伏双大人,小鹤子也想吃馒头。”
“带坏蛮蛮,今日不给你吃馒头。”嘴巴这么说,伏双还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馒头送到小鹤子嘴边。
苍迟已经走远,伏双今日心情好极了,不想与他闹不愉快,带着两个被馒头诱惑的姑娘回河里。
苍迟一路背着乔红熹回到家,乔红熹眼皮紧闭,没有转醒的迹象。她浑身是泥,苍迟思考该不该放她到干净的床上,思考了许久,想起耳边的呓语,他觉得不放为佳。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化成龙身,让乔红熹躺在龙身上。
龙鳞散着凉凉的冷气,睡在上面,乔红熹感受不到夏日的炎热焦酷,双臂抱枕头似的抱着柱粗般的龙颈入黑甜乡。
屋外射进来的晴光很刺眼,苍迟目不转睛地看着乔红熹,眉头皱着,于是龙身蠕蠕往屋角暗处里动。
一睡睡到下晡,乔红熹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龙身上有些恍惚,问:“你干嘛不把我放到床上去。”
苍迟实打实被压了两个时辰,身上的血走不太畅,面色有些许发青,回:“娇娇自己说身上脏,不能睡床上。”
乔红熹低头一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