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不过一刻,他看清了男子与姑娘的面貌,得了,是认识的人,头顶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
回到堂里,陆平歌不上座,倚在柱子上问:“犯了何事,如实招来。”
苍迟与卫赐互不相看,眉南面北,缄口不言,腰板站得笔直,态度很不凡。陆平歌没提让他们跪下,公人便也没去管,他们盯着那个粉泪洒满腮的小姑娘,满堂都是小姑娘哽咽的声音:“呜呜,师爷,没犯事儿呢。”
陆平歌没见过苍迟,努嘴问:“你是何人?”
苍迟开口就是东海二字,小鹤子一个机灵,在苍迟的余言里趁嘴:“苍迟大人是东海的渔夫,他救过小鹤子,是个好人,乔乔也认识苍迟大人的呢。”
卫赐此时开口,暗讽:“呵,是啊,愚夫。”
渔夫?苍迟茫然不知何意。
陆平歌不喜欢区处相识人的事儿,比命案棘手,本想问几句再罚点银子了事,听到小鹤子的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问:“乔妹妹也认识?那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情人?”
“情人……”苍迟踌躇地吐出话,“人”字拖着长长的音。
在场之人倒吸一口气,气还没咽下,他的“人”字终于收起,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