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迟没回答前面的问题,双手揉弄乳儿,接后半截话回:“苍迟疼你,所以不想看你受伤,更不想看你死。”
坚而不泄的臊根挂在胯间,股肉常与它接触,因这番甜言蜜语,粉红的颜色从耳根子直透到锁子骨上,乔红熹的一脸嗔容顿改为羞容。
苍迟想重入穴儿里如鱼儿浑投水面般,乔红熹怕被激起芳心,死活不肯相救,“你个死淫贼。”
苍迟扶着臊根要插入,乔红熹手遮住穴门,梗着脖子说不要。苍迟情急下想穿过指缝里插入,可指缝与指缝之间合得十分紧,除了细针没有别的物可挤进去了。
苍迟弃了这种想法,主意打到了如青葱的玉指上,洒洒根头上的春水,拉过乔红熹另一只手放在上方,道:“我不进去了,娇娇摸摸它。”
乔红熹一时好奇,舒开五指一握,真是握个满掌,和握个木杖似的。苍迟不吝啬喘息,粗喘了好长一声,慢慢欣赏乔红熹动听的颜色,目光温柔地掠过她的身子,来到她的脸庞:“握紧一些。”
身上的那道目光似片毛羽,痒意从脚底开始生起,在胸口处断开,痒意到极点便成了麻意,不断吞噬着清醒的精神。乔红熹感觉指尖都是发麻的,手指往内蜷起可缓和几分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