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怀里安然不动。
苍迟满心满眼都是乔红熹,没空去与伏双计较,用略不雅的目光轻薄了乔做昏睡的乔红熹。
蟹精说凡人容颜易衰,一日衰一分,可几日不见,乔红熹仍是个玉琢粉塑的姑娘,她额上垂着一排头发,稀稀疏疏的看得眼花缭乱,粉鼻粉嘴的又看得心里受用。苍迟胯下一活络,什么话也不说离开。
“这狗东西着色魔了,让他被捉去割耳朵死了算了,省得爷天天打雷弄得心力憔悴。”伏双火冒起来,气得怒目而去,肥猫附和喵了一声,拖着沥水的毛跟步伏双。
乔做昏睡的乔红熹憨态可掬,苍迟一路入彀紧盯,眼里流露的目光好似可以透过衣裳,看到衣裳下的春光,他脑袋己转了向,猥亵的话语不由得在肚皮里发作起来。
投回到家中,乔红熹且不曾睁开眼,一到家中,她意乱如麻跳下地,微微沁头,合十当胸对苍迟道:“多谢相救。”
苍迟挨近她,伸食指轻戤在乔红熹额上,道:“因我蹈了不测,娇娇竟不生气吗?”
乔红熹努着嘴儿,一壁感受额上的指尖一壁出神,眉目间不觉露出天真烂漫的神气。苍迟将乔红熹搂进怀里,下颌抵住她的头顶,手搭在肩胛上昵语道:“伏双那家伙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