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似乎还有了首尾,这般,你避一下委屈,今日当本雷神的个质吧。”
威胁的话说得轻巧,乔红熹满头大汗,负急往后跳开一步,偷声细气道:“那个惊世先生,我与你放倒身说话,我乔红熹何德何能能成为您的个质啊,那只猫儿都比我高贵得多……”都说祸福靡常,她只觉得自己一生中只有祸没有福。
乔红熹知识浅薄,读的书不多,但话本中多称“雷”为惊世先生,她不知伏双之名,若喊雷神大人又太生疏。
惊世先生是个恰到好处称呼。
乔红熹敢抵牾眉目清秀的苍迟,却不敢抵牾眉目清冷伏双,她压住性子,抿起嘴,唇漏上涔出的汗珠流到唇缝里。
这话合乎道理,伏双沉吟中转一念想到苍迟吃瘪的模样,可真是一件大快之事,他笑着摇摇头并屈了二指,在乔红熹头上砑一下:“不,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指头并没有触到脑袋,但太阳穴胀痛,好似两边各钻入一道雷。乔红熹瞠惑地接受自己被惊世先生掳走当个质的事情,心里咒骂不住,忽而身子很甚病,她半瘫在伏双身上,知觉亦是若有若无。
伏双礼貌地接住乔红熹,让猫儿去给苍迟通风报信,而后拎着乔红熹的后衣领子走,东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