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熹忍住骂人的冲动,心平气和问:“在龙王庙,你可有拽过一个姑娘家的提跟子?”
苍迟毫不迟疑点头回道:“拽过,那姑娘还摔了,好像摔疼了。”
果真当时是被人拽了提跟子才摔的,乔红熹随手折了一条木枝抽到苍迟身上出腌臜气,舒嘴骂人:“贼丑生,那姑娘就是你姑奶奶我!”
木枝抽在身上不疼,苍迟没躲开,道:“如此甚好,我只拽过娇娇的提跟子。娇娇你可知道拽提跟子是何意吗?”
“何意?意就是你有毛病。”乔红熹自己打累了,在哪儿拿着绉纱汗巾腼然擦汗。
苍迟目光带有狎昵之意,细细地瞥乔红熹的肚子一瞥,严肃道:“提是指郎君提亲,跟是指姑娘出嫁,子是指花烛后生个花下子。我拽了娇娇的提跟子,所以就是要与娇娇提亲,娇娇要光光明明跟了我,而后生个花下子。”
“你……你有病,大清早说什么溲话。”乔红熹脸蛋烫红,活了几十年可从为听过这种说法,苍迟说起正经话来有些理路,她扔了手上的木枝,连拍酥胸就跑。
“娇娇等等我,你怀了孩子不能跑。”苍迟踩过木条追上去。
昨日他是摧花使者,今日是护花使者。
左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