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一进到底,乔红熹脐眼里注入一团浮云,舒爽得眼溢泪水,扬起粉颈:“嗯嗯……啊……”
苍迟喜欢听乔红熹软到骨子里的呻吟,娱耳舒心,他在可探底的径里迷失了自我,冲着,撞着,又研磨了几转,再去捣碎花心。
脆弱的花心承着百次捣,乔红熹头皮麻,舌尖冷,喉咙燥,腮臀掀起来迎合。苍迟双膝跪床,捧着玉足拘在生着片片龙鳞的胸怀里,吸地往上一压,一具凹凸有致的身儿对折了起来。
好一个玉足朝天,腮臀离塌,纤要弓起,阿谁的大话儿与阿谁的花穴密镶。
目投密镶之地,只见那坚挺有力的话儿进进出出,浮翠流丹的穴儿便翻翻覆覆,通道流出的东西,把那粉白的大腿打湿了好大一片。唯一不动的,便是挂在端上的小粉珠,只是进进出出的摩擦,让它颜色转深,微微发硬,摸上去倒是有趣。
目投二人脸际,只见男子是额上浓眉舒巫峰,睫毛覆目巧藏情,棱唇紧闭却流诞,而姑娘是春眉淡淡笼晨雾,俏眼半斜滚秋波,粉鼻弯弯点香汗,丹唇微张声落落。
“乔乔,乔乔,你生得真标致,真好看。”苍迟低下头去与呼着热气的唇相接,舌头去追逐乔红熹的舌头。
乔红熹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