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还记得这一茬,此时在穴里冲撞的东西硬如铁凿,她爽美升天,却口倔回道:“嗯……是……软哒哒的皮囊物竟来献丑……啊啊啊……“
“成……你等着。”苍迟腰不动了,在一堆衣物里找到那副买来的银托子,长驱直入的臊根才从穴里拔出来。
臊根拔出,才进入美妙之境的乔红熹身心一空,滚滚秋波看向苍迟,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甚大的半弧状工具在青筋露绽的臊根上捣鼓着。
那大工具一面光滑,一面刻了些令人眼热的图案,苍迟用带子将银托子束在根底上。
硬梆梆的银托子与皮囊臊根二合为一,甚是唬人,真如一根硬梆梆的铁凿,乔红熹见了十分害怕,忙将膝头合拢。
苍迟束好银托子,不费一丝力气分开膝头,将两只玉足架在肩头,胯下那二合为一之物对着穴儿缓缓插进去。
二合为一之物进来一寸,乔红熹只觉穴儿一边冰凉一边火热,复进来一寸花径痒中微有疼意。
苍迟进得缓慢,进来大半截,他忍不住开始一耸一耸进入,问:“此刻够硬吗?”
疼意一点点袭来,乔红熹不住股栗,一颗颗小泪花承睫。
臊根虽硬,但它是由皮肉所组,穴儿可承它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