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赐口吃分辩:“不是的,她只是……”
卫赐的话没说下去,小鹤子自己出声分辩道:“小鹤子不是刺猬哥哥的孩子,小鹤子只是苍迟哥哥的一只拖狗皮,可怜兮兮的呢。”
陆平歌当小鹤子在打趣,柔声道:“小姑娘你今年龄几许啊?”
小鹤子扳指头,但指头不够扳,在心里算了好久,逗逗落落地回道:“今年鱼龄……嗯……鱼龄六十六岁吧。”
鱼龄六十六,相当于凡人六岁。陆平歌耳朵不太好,又没听出话里的不对劲,头稍稍一歪,道:“六岁啊,六岁好啊。”
明明说的是六十六岁,乔红熹觉得陆平歌的耳朵是被耳斡掏坏的,于是好心劝道:“陆师爷,你往后少掏耳朵吧,你那副挂在腰间的金三事别挂了,或者你把耳斡取下来也成。”
陆平歌的思绪被扯走了,他道:“取下耳斡就变成金二事了,二来二去,不好听。”
雨下个不停,愈下愈大,溜骨髓的郎君凑在姑娘身旁故意挨肩擦背。
陆平歌护住乔红熹不受郎君撮空。小鹤子脸颊粉团团的,有人瞅着,不由得拿手去戳,尖尖的指甲一下子陷进小鹤子的肉里。
小鹤子捂着脸颊假哭:“杀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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