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与刺之间有间隔,扎进肉里痛养分明又分散。苍迟皮糙肉厚,卫赐扎不深,一个抖腿卫赐就掉在地上了,撩开袍子一看,毛腿上布着密密麻麻的小血孔。
小鹤子转面忍笑,道:“那猬之嘴,是吸龙之血吗?哈哈哈。”
卫赐扎完之后心虚,骨碌骨碌滚到乔红熹提跟子后藏身。苍迟沉着脸,脚尖方位朝卫赐来,走一步,卫赐滚一圈,贴着乔红熹的鞋边左滚右滚。
乔红熹不敢动,生怕脚一挪,地上就有一团血浆。
苍迟两手扎进乔红熹肋肢里,和举孩童一样举起她,抱在自己怀里。卫赐没了遮蔽,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在地上瞎窜。
双脚离地的瞬间,乔红熹傻了眼,她虽瘦小,但好歹也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不少胳膊不缺腿,饭也没少吃一顿,他怎么就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给举起来了呢……
“啊啊啊,放开姑奶奶。”她嘴上叫着要他放开,双腿却在人家腰上打了个死结,“放开我。”
怀里抱着乔红熹,苍迟蹲不下身去抓卫赐,他对小鹤子溜眼色,道:“抓住它,扔出去。”
小鹤子屏住呼吸,眼睛黯然失光,假装自己是块没有五凿的石头。
等了半刻,小鹤子装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