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公人把院子打扫干净。
陆平歌带出来的公人都是把细的性儿,做起事情来一点儿也不马虎。他们刀棍别腰,捋起碍事儿的袖子,又是拿笤帚扫地,又是打水洗地,把活络的木门重新修葺。
院子勉强恢复了原状,陆平歌走前把自己身上的荷包给了乔红熹。
荷包连着一副乌银挑牙与一副乌银耳挖,挑牙耳挖都用过了不能给,他取下挑牙耳挖,把指上带着的乌银戒指脱下,与荷包一并交过去,道:“正好爷近来想换个累金戒指显摆显摆,这个乌银戒指你帮我拿去当了,咱俩三七分。”
一句用来打破死僵气氛的话陆平歌当了真,乔红熹脸际立时变色,推辞不接。陆平歌的脸也立时变色,吊儿郎当道:“爷可不是白给你那么多银,爷这是先预付修墙的钱,往后找你来修墙建东西,爷可就不付钱了。”
乔红熹无奈,再过一个月就是爹娘的扫松日,乔红熹想找个地理先生,给爹娘重新寻个风水地葬了。
请地理先生要花大量的银子,除去浇裹,乔红熹每月都会攒一些钱,攒了大半年,这些钱仍不够请个地理先生来看风水。
“这钱就当是先借我的,日后挣了钱就还你。”乔红熹拿好陆平歌给的钱财,亲送他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