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就溅到她头顶或额头上。
乔红熹默默却退三步避开,脑后没长眼,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圆木凳,她想也不想就坐上去。刚刚吐了个昏天黑地,肚子都空了,抓起桌子上的一些小果子就吃。
苍迟嫌弃地抹一把湿漉漉的面,手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嗅,道:“嗯,畜生的血味。”鼻内再用力一吸,“初步判定是太黄山上,络绎不绝的臭鼬鼠精……的血味。”
苍迟话里藏的阄太明显了,伏双一听就知道此话是骂自己的,气得面皮紫涨,喉里各种辱骂之词蠢蠢作动:“苍迟你才是臭鼬鼠精,长着角的鼬鼠精,才不是太黄山,是太白山!太白山!果真是个乡瓜子,白和黄都分不清,你必定连五谷也区别不开。”
苍迟陷入了沉思,爽快承认:“吾确实五谷不分,但汝知道海里的菇奶奶和人间里的姑奶奶有什么区别吗?”
“我哪儿知道,海底的菇奶奶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伏双没去过海里,海里有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一概不知。
“吾刚刚说了,是海里和人间,区别自然是一个生活在海里,一个生活在人间。”苍迟磨赖道,“汝真傻,耳朵不灵。”
一句淡不济的“汝真傻”,惹翻了本就不太和谐欢乐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