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独寝妇人房中,把杵再捣芦花深处,道:“一要钱,一月三份月事钱,二要人,三日一餐不可少。”
妇人莫能胜家丁之杵,嘴里咿咿呀呀答应了,第二回欢愉倍胜昨夜。
正是:趁兴挨光,人财两空。
说书先生说完这个故事,底下一片唏嘘,有人道家丁龌龊,有人道家丁心贪。
说书先生摇头笑道:“家丁之举虽龌龊,但得了钱财又抱美人归,岂不是世间男子意之所向?不过都是半斤八两,何必在此高高摆款?”
风流之后,男子给身下人钱,叫做占表子,那女子给男子钱,是叫做招兔子?
乔红熹掩袂默然,没想她今日招了兔子,还招的是一只不俗的兔子?
“你要多少?”现在别说钱了,她上下无丝,身上连衣服都没,只是出口问问而已。
苍迟对钱财没有一个准确的度数,“我可以拿多少?”
苍迟的一问,问倒了乔红熹,乔红熹低头沉吟,忽然屋外履声藉藉,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就是这儿,我看到有人将乔姑娘带到这儿来了。”
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哪个狗东西掳走我家乔妹妹!小爷我要食他肉。”
乔红熹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