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细如三月柳,正衬得两团乳儿圆满雪白,苍迟摸一时,爱不释手。
乔红熹是外娇内刚的姑娘,啥都不怕就怕蛇,怕痒什么的并不存在。她的腰儿被掐住,没半掐多余的反应,反倒探手去摸相连的地方,握紧露在穴外的一截坚硬的工具,一下子没能握住,又哭道:“呜呜呜,什么东西如此大。”
淫药冲散了乔红熹的意识,她手底加劲一握,那根大工具不着痕迹跳了一下,在花穴里轻释两三滴白浓物。
苍迟大吸了口气,自上自下把眼一看身下的姑娘,粉腮粉嘴非常可人,他低下头用湿漉漉的嘴亲吻她,从粉题到粉鼻儿再到粉腮,每一处都留下点点龙涎。
每吻一处地方,有不同的酥麻之感击进五中,乔红熹哼唧哼唧,痴痴憨憨,粉嘴去接苍迟的唇,她下方也松开了手,让苍迟全根进到穴内。
苍迟腰也动,嘴也动,引出粉嘴里的粉舌含在嘴里吮吸,臊根进进出出百来下,乔红熹香汗如雨,无色的香汗经过红娇的肌肤,也变成淡粉色,意外地让姿态更加妍丽,像池中的荷花初沾水露。
不知江淳给乔红熹吃了什么猛烈的淫药,苍迟弄了接近两刻,红娇还是不从肉色退散,真是个云不收雨难散。
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