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双眼带威的龙和我们一样,睡觉也会流口水啊。”
刚出药铫的药滚烫,不能咽入口中,乔红熹倒了一大碗,放在凉水里拔一拔。给苍迟喂药的时候她心里格格地,没有汤匙来喂,而是一碗直接倒了进去。
板蓝根苦涩,和着别的药一起熬煮,苦味也没减一分。药一经喉咙,苍迟生着鳞片的脸皱成了老福橘,乔红熹怕他吐出来,拿了一颗糖塞进他嘴里压去药味。
乔红熹给他吃的是黑芝麻糖,黑芝麻糖只有葡萄那般大,甜味溢口,苍迟没吃过,正在新鲜劲儿上,一颗糖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去,只等着唾沫把糖给化开了。
板蓝根果有奇效,奇效便是朝时投匕,晌午身子即慢慢归元,大抵是不需再饮药善后。
乔红熹给苍迟喂了药以后就去起灶做饭,那只被泡在黄酒里的螃蟹还未食用,来照看乔红熹的妇人本想做个蟹酿橙,但家中无橙子,只有几颗不太新鲜的橘子。
橘子与螃蟹不能同食,螃蟹泡在黄酒里还能再放一两日,橘子却不能再放下去。
乔红熹剥了橘,剔去白筋络吃起橘肉,橘子虽老,味道还是清甜的。
吃橘子之际,轮眼看了一下胞厨,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平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