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他身后被避得严严实实的,连一点衣角也没露出来。
今次伏双确实差点伤了无辜,他词穷理绝,不敢挺撞,也不敢敷衍,挠勾脖儿,鼻叩着胸膛,羞愧地道歉一阵子,博取乔红熹的宽恕。
道歉的话说了一半,他觉得有丝丝不对劲,似虎一般扑到苍迟面前,嘴头一改,指着身后的乔红熹,大模大样地穷诘:“为何她能看见你?为何她可以打你?为何蛮蛮认识她?她岂不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了,知道我们的身份是不是应该杀人灭口?”
话问到点子上,乔红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神情有所畏惧,缩起四肢,此时一切不管,沉默最妙。
乔红熹也不能明白过来,自己的眼睛为何可以看见苍迟,她还巴不得看不见呢。
看不见,就不会惹出一堆糟心的事情来。
虞蛮蛮从从后伸出一个头,恶狠狠道:“关你锤子事儿?”
“不关你的事!”苍迟眼睛看着低处,接着虞蛮蛮的话,抖毛儿回道。
乔红熹为何可以看见自己,苍迟一直没深想过这个问题,被她又打又骂,他心里也并无抵触的情绪。
不论乔红熹是喜是怒,是羞是悲,眉下的眼睛都明净得如用水洗涤过,粹而无欲念,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