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乌龟婆婆趁口笑道:“它确实是大夫,前些时日还帮我治好了落枕的脖子。“
有了乌龟婆婆的话,苍迟才放下怀疑,翻起手腕让蟹将凭脉。
蟹将心里浓浓地蒙密一层阴影,左螯抖得和摇铃一般,好不容易夹住,但因抖的厉害,力度没能控摄得当,在乔红熹的腕前腕后落了一道班然的红痕。
苍迟盯着红痕,目光骤冷,眼皮一掀,目不转睛地看着蟹将。
蟹将接住这道冷森森的目光,赶忙打叠起十二分精神,幸亏只是留了红痕没有出血,否则它真的要被吃了夹子肉。
孜孜地凭了一会儿脉象,蟹将右螯探到乔红熹胸口,道:“脉象已无,胸口渐冷,这姑娘两只脚都进黄泉啦,真可怜。”
苍迟不相信前几日对自己又打又骂的姑奶奶就这般死了,反问:“没得救了?”
蟹将用二螯遮住眼睛,青黑油亮的壳而忽变成鲜红色,羞涩道:“哎呀,苍迟大人莫问,让这姑娘自生自灭吧。”它丢下一句无良心的话,无序地摆动六跪离开。
苍迟手腕偷力,轻而易举地捉住它的左螯,不让它离开,问:“说,如何救?”
蟹将鲜红色的壳再添一分颜色,变成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