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上爬踞着一只揣着爪子的肥猫。帽子大,肥猫沉,把半个小面儿都遮挡住,让人瞧不见五官。
伏双头不带帽,身穿茶青色潞绸直身,月白湖绉套裤,足下蓝缎袜子与油靴,人家腰间束大带,他腰间挂着用钓鱼线串成一串的馒头。
伏双脚边放着一个装有小鲤鱼的木桶,嘴里吃着从货郎哪儿买来的稠糖葫芦。
虞蛮蛮重睫一视,那稠糖葫芦的模样是自己的模样,伏双的舌头一直在稠糖葫芦上舔着。不由地记起半年前软绵绵的舌头游走在身上时带来的酥麻,她脸色一红,鼓着颊,暗骂他不要脸。
“小鹤子!“虞蛮蛮颇嫌弃地看了伏双好几眼,不过见到了小鹤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小鹤子见了虞蛮蛮一展愁面,连纵带跳地跑向她:“蛮蛮,蛮蛮。”
喊了几句蛮蛮,觉得喊蛮蛮不够亲切体贴,又改了一个叫法:“婆婆,婆婆,河水被苍迟大人用完了,呜呜呜,小鹤子只能跟着伏双大人与猫大人流浪,饿了吃馒头,累了睡街边,好惨。“
她手上也拿着一个从货郎处买来的稠糖葫芦吃着,嘴上吃的快,糖的形状已经辨不出来了。
没有预兆地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伏双取下腰间一连串的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