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肉眼见不到的鬼魂。
再联想到乔红熹脑子兴许是摔坏,并不与常人同,所以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她或许绑了一只鬼魂。
说书先生的言语与乔红熹的行动没有条理,他们收起打趣看热闹的心思,低低私语了几句,吸一口冷气悄然离去。看了半折戏,时辰已不早,他们散场时正赶上官衙里的公人下番回家。
领着公人下番回家的头儿是陆平歌小师爷。
公人有戴红帽与黑帽的,陆平歌不戴巾也不戴帽,光着头儿在一群红黑帽里十分扎眼。
乔红熹一抬眼就看到了陆平歌领着十个公人往这边来,公人步伐齐整划一,落地之脚必相同,十分可观。转看陆平歌,他的步伐比饮醉酒的烂人还慵懒,却不失尺寸,走着,手拿着一根金制耳斡挖耳,也不怕被人撞到,耳朵直接被耳斡戳聋。
乔红熹见到陆平歌绝了勒死苍迟的想法,一只手朝陆平歌挥舞:“陆师爷您请过来!”
杀人偿命,乔红熹芳龄二九,还没好好享人间之乐,因杀了这个行同狗豨的人而赔上自己的一生,并不值得。她挥舞手臂,脸上漾着笑容。
陆平歌以为乔红熹在与他打招呼,嘴咧开一边,笑道:“乔妹妹,爷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