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滴溜圆的瞳子里似镶嵌了一颗碧琉璃,颈下挂着一个叮咚作响的小金铃,铃上刻了一个“迟”字。它毛发柔顺无虱,干干净净的,看样子是某户人家用甘美可爱食物精心供畜的猫儿。
它脾气大,踩了姑娘的鞋儿并不知错,柔顺的毛发直竖,摆着倔强之态,大露两颗尖尖的牙儿喵了好几声。
乔红熹把猫儿抱到一处干净的地方,摸着毛茸茸的脑袋,道:“是本姑娘打扰猫爷您歇息了。”
猫掌印在鞋面上是一朵吃喜的梅花状,恰好点缀了素鞋,乔红熹便没想掸去。
花鞋暑袜近在眼前,江淳饱了一场眼福,更是丑态百出,用两根手指测量了一番,足儿不过三寸大,不盈他一掌。
“小乔姑娘怎么了?”听到乔红熹的大喊,江淳上前去,嬉笑着扯下一边扎裤腿的绿带,让裤腿儿敞开。
姑娘家的裤腿儿敞开随风而舞,骚托托,添了点斜巷中红粉的情调,还方便郎君从底下伸手探玉腿儿。
乔红熹把洞胡乱填讫,欲告知江家的管家这壁中有蛇,只是她气还没大出一口,又受了一惊,滴溜起泛酸的腿要踹江淳:“死塌毛!”
江淳一个闪身避去,手中晃着扎裤腿的绿带,笑道:“小乔姑娘将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