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话一出,那些有银之人抢攘而上,将那些妙物一抢而空。
原来这位说书先生,就是淫店老板的托儿,打着说书的旗号挜卖这些溢了价的东西,倒是有几分头脑。
乔红熹咋舌之际,便听到有个姑娘问:“伏双伏双,你为何方才不打雷。”
拗项看去,那姑娘嘴中吃着馒头,头上簇带珍珠,身穿罗缎桃红大袖袄儿,香妃色罗缎裙,织金裙襕,模样十分波俏。
唤作伏双的男子见问,道:“蛮蛮,说书人所言似是荒谬,但却一句不假。”
虞蛮蛮复问:“伏双伏双,这紫金铃、香罗帕、玉蟾裩与夜夜香都是何物?”
伏双脸色一红,眼睛里光有些奇怪,能是何物,不过都是些床上助兴的春药罢了,他支支吾吾道:“蛮蛮,那是可助兴之物。”
“是助何兴?” 虞蛮蛮还是黑碌碌地问着。
“就是那个……”伏双梗着脖儿回话,摸着自己黑炭头似的发梢,说,“蛮蛮可想试一试?”
虞蛮蛮想了想,道:“这该如何试?”
伏双笑道:“蛮蛮随我来。”
乔红熹蹙着个眉头,望着一男一女携手远去,待人消失在眶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