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日向南稚,只是在后面的电话中潦草说过这件事,说处理完就会回来。例如赤司征十郎的短信日益减少,回复也只是“吃了”“还没有”“嗯”之类的。
在英国教堂时钟敲响的时候,日本的赤司诗织的心电图汇成直线。
赤司诗织的离开带走了赤司征十郎童年的光,在日向南稚来不及回日本的时候,他变得和以前更加的不一般。
“溶溶,或许我们都应该看开一点。”面前的迹部景吾这么说,“征十郎只是向天帝借了一只眼,一切的借还都有期限,过了期限他还是原来的赤司征十郎。”
“他现在也还是赤司征十郎,只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日向南稚回想起那天一对一结束的情景,还觉得玄幻。
黑子哲也瞪大了眼睛,问他是谁。
【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