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H市的第四天,乌韵去她曾经的家见了应醒渴。
彼时乌韵已经离开H市半年多,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足已改变很多事情,很多人际关系。
应醒渴给乌韵做了她爱吃的北海道芝士,坐在她对面,还是笑得又甜又美。
乌韵环顾了一圈熟悉的家,她什么都没带走,应醒渴也什么都没改变,全都保管得整洁又齐整。
“我只是暂居客,这房子还等着你回来住。”应醒渴察觉到乌韵的目光所及,解释道。
乌韵笑了笑,说:“可不是嘛,别人都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求婚了,不是?”
应醒渴一闪而过的羞怯很快收敛好,晃了晃手里星巴克的冰块,说:
“我很爱喝冰的,所以常痛经,但流产后,反而不痛了。
所以我想,她应该是个非常贴心的女儿,她应该是爱我的,所以带走了我的痛经。”
乌韵看着应醒渴,说:“你是我治过的最轻松的病人,你有非常强的自愈能力。”
应醒渴愣了愣,复而佯装得意地笑了笑,回答:“但人真的很容易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需要局外人旁观者清地将你拉出泥沼。谢谢你拉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