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做越矩的事,不要超过普通朋友的界限。这是我想要的,你愿意给我吗?”
苏江予很想说不愿意,但就像他了解乌韵,乌韵也把他的软肋抓得死死的。
“你都不工作吗?”乌韵靠在栏杆处,仰头问。
苏江予回过神,望向乌韵,有点讶异于她突然的关心。
乌韵看着苏江予的神色笑了笑,接着说:“我下次会挑你不在的时候来。”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韵......”苏江予看着乌韵果决离去的背影,暗自攥紧拳头。
乌韵一路走到苏江空身边,顺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向天空的飞机云。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心理医生吧。”
乌韵闭上眼,深呼吸感受着正午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暖煦感,并未答话。
静默的十几分钟在两人无声的对峙中悄然走过。
乌韵终于开口说:“泰戈尔有两句诗。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
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说完,乌韵蹲下身子,直勾勾地望进苏江空死水一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