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开眼时,你已躺在熟悉的床铺上。时辰大概是不早了,刺目的光线从窗户照进,让你勉强撑开眼皮。
昨夜的画面重现,你甚至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失去了意识。最后的一幕,模模糊糊停留在大师兄将你撑不住他精壮腰身而无力滑下的双腿捞起,勾着腿窝,揽入他的臂弯里。你的耳旁似乎还能记起他呼出的一阵阵热气,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路跟随,吹入你的梦里。
你不由想起当初刚入门派时,大师兄在一群个头都不高的小朋友中间,半蹲着扎马步,姿势十分标准,憋得通红的小脸蛋满是汗水,却一言不发,总是默默坚持到最后。这样的耐性和持久力,被昨夜的他完美地实践到床上,让你对大师兄又有了更加全方面且深刻的认知。
回想起昨夜与大师兄大战的三百回合,你不由嘿嘿一笑,忍不住想要夹着被子翻个身好细细回味,却在动作时忍不住“哎哟——”痛苦出声。这时你才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仿佛持续练了一个时辰轻功,浑身都涌现出运动过度后的酸痛无力,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双腿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保持着微微打开的姿势,小穴内似乎还残留着被粗长性器撑开用力抽插的感觉。你伸手往下体摸去,阴唇红肿着可怜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