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一下昨日月夜半夜先抱走月如,过一会儿又干脆把他也抱走的操作。
“如如,你觉得你哥哥是不是生什么气呢?”
月如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以我对哥哥的了解,不像是生气,不过感觉有点像昨夜做噩梦了。”
回顾一下睡前他们俩对月夜做的那些事,似乎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月夜会做噩梦。
咳,云幕稍觉尴尬,所以这是把月夜榨得没办法,想要避免床上喂他们,只能用美食喂饱他们了么。
“嗯...”月如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为了蹭到我哥哥的两顿饭,今天就让他好好歇歇吧,解毒的事情暂推一天。”
云幕都隐隐为月夜松了口气,月兄的鸡儿总算能放天假了。不过,今天不解毒,他怎么办?
月如凑近云幕脸前,拨着他的睫毛玩:“云幕哥哥的睫毛真长,教我好羡慕。”
说着在他眼尾舔舐了一口。
痒痒的,云幕痒得闭起了一只眼睛微笑着侧着头躲避。
柔软的指腹按在他眼角,月如靠的极近细细打量:
“原来云幕哥哥的眼尾上方有颗小痣。”
藏在双眼皮的褶中,睁目则隐,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