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凑近在她眉心亲昵地啄吻了一口,柔声唤她。
“依依。”
那人的视线专注地凝视着她,目光沉静温柔如弥漫的夜色,神色却很认真, 他的声线澄澈悦耳,如淙淙泉涌。
他说。
“依依,即使是士兵,也是有家有室的啊。我既然完整地带他们出来,就得尽量完整地把他们带回去。”
她的手抖了一下,咬着唇没有再说话,只是手间按压的动作恨恨多带上了几分力度。
清理过后,她开始处理肩头最重的伤口,上独门的药粉,取灼烧过的针线来缝合伤口。
其实应该是很痛的,毕竟针针都穿肉透过。但他却没发出半声声响,甚至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是眉目低敛地,蕴满暖意注视着怀里,在他身上忙碌的美人。
之后便是其他那些零碎的伤口,深浅不一,有的只要擦洗上药,有的需要缝合,她沉默地忍气一一上药包扎。
虽然是缝合的针是刺在他身上,但她的心尖也好像被针戳下时肌肉的骤然紧绷,扎在了最痛的地方,她也气他硬忍着一声不吭装没事,于是越包扎唇咬得越死,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
处理完最后一道伤,她一声不响地负气甩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