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碰不碰她,直到她带着哭腔要他给她的时候,才让她扶着城堡上的墙垛,从身后慢条斯理地进入她,然后骤然加速,一直做到她不堪重负地全身颤抖,欢愉的尖叫都带着战栗。
有海鸥从他们头顶向海岸线飞去,掠过从维京海盗时代起,便孤寂屹立着的古老的墙垣,起始和湮没,日曦在教堂尖塔顶上形成一个姣好的金色视觉光晕。
她也有坏心,只着他的白衬衣在室内走来走去的时候,裸露出的双腿雪白而修长,还能隐隐在边缘看见浑圆美好的弧线,于是被他直接抱起扔到床上,又变成薄汗津津的两具美好肉体忘情地纠缠,落下一串炙热的喘息呻吟。
但是,不够。
她多么美好。
像饮鸩止渴的毒,欲壑难填的渴,床笫上一次次的征伐无比尽兴和美妙,只让他对将来到的分离……很是有些烦躁。
他起初还觉得庆幸,钢琴大赛改成后天了,他们有一个半天和两夜的时间。
但实际相处起来,这个时间转瞬即逝,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
熙之,你得练习几遍你的比赛曲目啊。
还是她提醒了他。
客厅的钢琴是一架Forster Augu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