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之……"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娇软婉转,体间蔓延开兴奋而奇特的恍惚,她的眼前白光一片,除了他和他激烈的充实以外,再感觉不到其它。
他好棒,和他做爱,真的好舒服啊。
那就这么,作为几万年前的那只曾经活泼的小昆虫,沉溺在那滴松泪中,和他一起凝固成永恒吧。
瑞典的日落很晚,到了下午,太阳依旧是明媚炙热的,金色的阳光从窄长的高窗间投影入客厅,她缩在他怀里懒散地躺在沙发中,任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他琥珀色的眼眸都像掺入了浮沉的金屑炼制出来的深色琉璃般,带着餍足的流光溢彩。
"夜, 你的这个刺青,是怎么回事?"
他的一手搭在她的后腰上,温柔地抚上那处有他的名字的刺青。
"不完全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你不需要有负担。"
她慵懒地抬眸看他,她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一部分是因为叛逆和我妈杠,我作为一个在她眼里,待价而沽的商品,想让我自己贬值,所以她就没办法把我嫁给某个又老又恶心的政客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