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被打扰了,不愿意让她进来,于是也没做这样的试图,干脆利落地说完事就走了。
他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可以,这很聪明敏锐,很……她。
果然,没多久,客厅就传来了随性而明艳的音符,就是她谱的那首曲子。
他想着她坐在钢琴前的样子,挺直的背脊,洁白的肤色,纤纤似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的肩胛骨,鸦羽般的黑发随意地落了满肩,背后是一抽即开的蝴蝶结绸带。
不觉地,循声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
阳光开始侵入幽暗的客厅内,光线掠过那些时代感严重的黑色古董陈列柜的陈设,都有种暗金色的纱感。
她低垂的眼睫透着一种奢侈的艳,欣长的手指在黑白和金色之间穿梭,这一段曲调在她的指尖,仿佛散放出夏日白蔷薇的芳馥——它们像音乐自由的天使,有着酒精色快乐的羽翼,跟着风车的旋律在古老的田地里自在地舞蹈转阿转。
"Bravo."(棒极了。用于各种高雅的歌剧,交响乐,钢琴小提琴之类的艺术的喝彩)
曲停之时,他说。
他似是打搅了她,因为她尚在微微蹙眉的沉酌之间,被他吓得似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