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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看见了,正在网上查找新的地址。
瑞典人有时候做事情就是这么不靠谱,还好他回程的机票定的是三天后,来得及。
再看见她和这件漂亮的裙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回想到,她那时她一扯背后的绑带,整个裙子从她光洁姣好的身段散开滑落的无比旖旎风情,不觉地,呼吸又不稳了一瞬。
她是怎么从沙滩回到城堡的? 难道也是裸着?
回忆里惊鸿雪泥的一瞥又浮现在他眼前,她随意地抱着自己的衣物,线条娇媚的身体白皙胜雪。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本来就有些游离的神智,更不好了。
他急忙收了浮想万千的遐思,感谢了她的好意。
"谢谢你,和夜。"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和夜,用中文叫的。
她的名字从他的薄唇间吐出,音节格外悦耳,温柔而清冷,像是薄雪和轻风中的夜,吹响深海中沉眠的雪白螺壳寂寞千年的歌。
她的心间一动,一瞬有些惊诧,微一挑秀美的柳眉,之后似是微一想便面露了然。
她淡淡地一挑红唇笑了,问道。
"是约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