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他睡得格外安宁美妙。
床褥间似乎有种特别让人安心的,应该是玫瑰洗涤剂的香味,让他一夜沉眠无梦,丝毫没有身处异乡的不适应。
但第二天早上,他就被电话铃吵醒了。
不是他的手机。
是无线通讯在拼命的响,似是不把他叫醒,便不罢休。
为什么这个连着门外的电话,会在他房间里啊。
要是每个客人的房间都有,那这个设计也太白痴了点吧。
他尚在未倒过时差的迷糊间,不满地抿着薄唇,揉着琥珀色睡意惺忪的眼睛,最终接了起来。
还没来及说话,就听着对面一串都听得出来带着兴奋的瑞典语。
迷茫,发懵。
他拿着无绳通讯电话,尚穿着睡衣起身,走到窗口,顺手拉开厚重的白窗帘,黑色曲线圆润的木棂分割开的拱形高窗外,是阳光格外绚烂的一天。
高高地拱门之下,有个金发,看着快有190的高个子瑞典男孩子在门口,正在望着他这个方向。
他自己不觉地蹙眉,然后用英文告诉他,主人暂时不在,如果有事他可以告知。
通讯里传出来的是男声,拱窗前站着的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