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她是他的啊,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啊,他不能忍受和那个男人分享她,甚至都不能忍受那个男人触碰她一下。
他不想她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但他阻止不了她。
在妒火郁烈地焚烧之下,他也不能伤害她,但他忍不住一边重重地疼爱她,一边折辱她,叫她淫娃荡妇,问她那个男人宠幸她的时候她尽不尽兴。
她也从来都是笑得如花似玉,从不生气,任他以疯狂,像是要把她弄坏的力道爱她,她说:"当然比不上你啊,保宪哥哥。"
她的声音甜美,却像刀子扎他的心,让他怒火更盛,心间全是痛苦和涩然。
他其实也知道,她从来都不爱那个男人,她只爱他。
要不然,以她的美貌和手段,不可能现在还是个尚侍,只要她愿意流露出半分和他缠绵时的热情,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能够拒绝她这个尤物的任何要求。
但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爱他,他问她,逼她,她也只会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猜啊。
她让他忍不住嫉妒得发疯,嫉妒得无法平静。
这样的相处,相逢越是美好,过后,便越是绝望。
像跌跌撞撞行走在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