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雨滴落在他身上。
他回头,看见身后有一个为他撑着竹骨娟伞,一席层层迭迭丝质白单衣,袖口和下衣摆绣着片片樱花著蝉鬓的美人。
她说: "保宪哥哥,你别再喝酒了。
我都快认不出,你的样子了。"
她的凤眸中,有再也藏不住的,难受,担忧,心疼和温柔。
因为他,的难受,担忧,和心疼。
她应该已经隐匿身形,跟了他很久很久,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走了出来。
他直接横抱起了她,一手护着她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胸口,就像无数个他练完刀,她等到了他,于是一起回去的时候一样,她撑着伞,他抱着她,走进了雨幕里。
她乖巧地偎依在了他怀里,她湿透的衣摆上有樱花的纹样,她有着夜一般的幽静的体香。
雨一直在下。
他抱着她,去了最近的西寺,找了一个宿坊。
他们都湿透了,狼狈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于是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在那个只有榻榻米,屏风,灯盏,桌子和四壁的和室里,他褪去了她的衣服,两人都尚有着雨湿漉漉的发和身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