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妩媚而天真,床笫之间,是使尽浑身解数地缠着他不放的热情如火,等到云消雨散了,却又恢复了吉祥天女般的高贵端庄。
她似是有非常多面,骨子里是放荡不羁的淫娃荡妇,却偏偏披着一副冷艳如辉夜姬临世的皮囊,正如她覆盖在华美的高唐牡丹外袭之下,那罂粟花朵一般妖娆柔软得不可思议身段,可以任他摆成各种淫靡的姿势。
她是他的,淫娃荡妇。
她于夜间来,和他交欢之后再离去,像极了传说中的,精怪魅魄,女妖艳鬼。
可是啊,那些俗物,哪有她的半分风华,又哪有她的半分狠心。
在他的床上多情,下了床又是翻脸不认人,转身就走的理智和无情,冰火交替之间,总是让他心猿意马,勾引得他欲罢不能,让他魂牵梦绕。
她似是有自己的打算,固执地坚持不肯和他走,也什么都不肯和他说,他纵然气她怒她得要死,却完全拿她没办法。
这个混账,又诱人的女人。
"我送你回去吧。"
他终究叹了口气,依然是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手间再饮了一杯酒,柔声道。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