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简单的,她的指甲是最锋利的武器,伸手下去只要一划,他的胸膛就会敞开个口子,她迷恋的血的味道会四下溅上她的唇。
这是她最喜欢的,除掉敌人的办法。
血腥,残忍,但是,痛快。
但他抱着她,每一步都走得这么稳,仿佛她完全没有重量,仿佛他意乱情迷的心跳,仿佛他失去的大量血液,没有丝毫的影响。
隔着他的斗篷,他的臂弯依旧能够传递来他的热度,他是如火如荼的燃烧,热烈,贴上她薄呢之下光裸的身体,有异样的感觉随着他的体温开始弥漫。
他在以他自己温暖她,他光明属性的,体温。
让她有种无端的渴望,却不知道自己渴望的,究竟是他的什么。
反正,不是他的性命。
因为杀掉他这个选项,似乎从来不在她的考虑中。
算了,他的血那么美味,留着吧。
她任性地如此决定了,收起了她的指甲,然后懒懒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紧实的胸口。
对的,如果她的指甲还在,这一下能直接穿心而过。
"你想把我怎么样,杀掉,或者,交给教廷?"